紅藜

#標題中譯：十代首領千秋萬世一統江湖(過激發言)　

#27首領線回來囉!

C3.違逆神的少年 上

　　猎人考试结束，新拿到证照的小杰他们一行人决定要去揍敌客家把奇犽接出来，一行人前往揍敌客家的根据地枯枯戮山。

　　到达了那个什麽山脚下很有名的试炼之门前，热心守卫阿土伯对着远来的他们兴致勃勃介绍试炼之门怎麽开。那个试炼之门非常的重，未经训练一般市民推开不了。

　　「──顺带一提，奇犽少爷回来是打开三道门，你们要试试看吗？」

　　手骨折的目前无力的小杰原本想要拿钥匙从访客入口进去，在守卫劝导诱说之下他们改成要锻炼身体，打开试炼之门靠自己力量进去。

　　现在状况是全身背着五十公斤的小杰、酷拉皮卡和雷欧力三人，正在绕着员工宿舍跑步，而泽田纲吉蹲在角落，自己缩成一团，数地上的蚂蚁。

　　「小弟弟，你不跟他们一起练习？」守卫伯伯看着在阳光下跑步的三人，心情很好得抽着烟，啊，在阳光底下挥散汗水，这就是青春。

　　「…………我不是小弟弟──还有，守卫先生，为了你自身着想请不要跟我说话。」浑身散发黑暗气息的十代首领这麽说。

　　「怎麽？会传染忧鬱症是不是，哈哈哈哈。」

　　「不是……」十代首领阴鬱十足得抬起脸，用堪比少女漫画主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像守卫先生，以壮士扼腕的沉重口气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是外星人。」

　　「………………」

　　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将近一分钟后守卫终于忍不足大笑出来，「噗哈哈哈哈──好久没有听到这麽有趣的事情了，奇犽少爷的朋友果然很特别──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泽田纲吉有点恼怒站到守卫面前抗议，「我说的是实话，而且这不好笑。」说完马上又缩到角落种磨菰，呜呜呜反正我就是废柴不要理我。

　　对比十代首领，小杰他们跑步口令一二、一二声很有精神在宅子周围响着。

　　「……你们都不要理我最好。」

　　「小弟弟，我问你一句，你是奇犽少爷的朋友吗？」

　　

　　「…………我不知道──果然交朋友对我来说太难了……」十代目持续低气压。

　　「揍敌客家族不是这麽简单，你想带走奇犽少爷要先做好觉悟。」

　　「……不想要，」终于明白自己是外星人的十代首领第一次说出拒绝的话，「──我讨厌决定跟觉悟，我不想要做超出我能力的事情，我坐在这边等小杰他们带奇犽出来就好……」

　　「少年人啊，这就是你的决定？」

　　「嗯……守卫伯伯可以让我在这裡等他们出来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去门口等也可以。」

　　「这裡是可以给你等。」

　　守卫摇摇头走掉，这个平常到懦弱的人果然不是少爷的朋友，那也不用对他表示什麽了。

　　十代首领继续阴沉。

　　练习时间到一段落，他们停下来喝水，而小杰笑着晃过来，「纲吉，你真的不来练习吗？我们今天进度已经到跑一百圈了喔！」

　　摇摇头。

　　「纲吉，你还好吗？没什麽精神──？」

　　不好，一点也不好。

　　「纲吉？」

　　酷拉皮卡跟雷欧力也走上来，安慰他，「打起精神，回家的事情总是会有办法的。」

　　泽田纲吉还是摇头。

　　酷拉皮卡没有这麽好耐性，对雷欧力摆手，每个人本来就有自己要走的方向，对伍中有人脱队老是等也不是办法。

　　「纲吉，你不练习到时候你要怎麽跟我们一起进去？」雷欧力多问一句。

　　十代首领将视线从自己的怀中抬起，「我跟守卫先生说好了……我在这边等你们，有小杰在，一定可以把奇犽带回来，而且，就算我练习也不知道能不能开那个门，我只是个废柴而已──」

　　「陪我们考过猎人试验的才不是废柴，」雷欧力双手插在裤袋，转身离开，「你这麽想的话就自己慢慢在那边发呆吧。」

　　剩下小杰还坐在他旁边，「我觉得雷欧力没有说错喔？就算纲吉是外星人也还是我们的朋友，对吧？」

　　「──一直有不安的感觉，不知道该去哪裡或者为什麽努力，连回去都找不到路……之前也曾经像这样，被丢在不知名地方被人告知『你的朋友家人几乎都死了或失踪，你一定要打赢敌人』总是想着这些其实都不关我的事情，要是这样就轻鬆多了…可是，再怎麽糟糕，我的朋友还是陪着我──不像这次……」

　　『十代首领！』

　　『阿纲。』

　　『蠢纲──你还是这麽蠢。』

　　自己独自一人到完全陌生的地方……

　　「可是我跟纲吉是朋友啊，还有酷拉皮卡、雷欧力跟奇犽，对吧？」

　　「是这样吗？」

　　「你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们一起去把奇犽接回来好吗？」

　　小杰朝泽田纲吉递出没有骨折那只手，后者反握握上，「……好！」

　　年轻的好处就是不用想太多，突然感觉突破极限的十代首领也加入训练重量练习团。

　　让人跌破眼镜的是，泽田纲吉跟着大家练习没多久就轻鬆开了三道门：「……跟炎压比起来，这扇门很轻。」这样令人无语的画面。

　　×

　　四人在树林前进大概要三个小时，前方总算树林没有这麽密集，路也宽阔了起来。

　　一位头髮明显烫坏的黑人少女穿着管家制服挡在小径前，面无表情开口：

　　「──你们所站的是私人土地，未经允许不可进入。」

　　十代首领愣一下，果然这什麽揍敌客家族待久了都会变面瘫吗？一名少女好端端的颜面神经失调，要快点把奇犽带出来，不然下个受害者肯定是他──！

　　「不论是谁，未经允许越过这条线我就会攻击。」

　　面摊少女话才刚说完，小杰就拿起钓鱼竿想要越过去，脚还悬在线上就被强行武力排除，重重的向后摔。

　　「小杰！」

　　「你们不要出手，让我来！」

　　小杰擦掉脸上鼻血再次站起来，「我们只是想要来见奇犽，不想跟妳打，拜託让我们过去！」

　　「……」面摊少女摆好架式，「无论你们抱持怎麽样的理由，我只听主人命令行事。」

　　「那我也只好……！再次走过去。」

　　黑髮少年不死心走到少女前，立刻又被武力排除，一次摔的比一次严重。

　　「小杰！」泽田纲吉忍不住出来，「换我过去试试看吧！」

　　「被打，很痛喔？」小杰抬头跟他说。

　　「我以前在学校天天被打。」十代首领弄出悻悻然的表情，「我想要把奇犽带出来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朋友，对吧？」

　　两人击掌接棒，换泽田纲吉闯关。

　　被少女用拐杖多打飞几次后十代首领就知道她很强，要是一直正面走过去铁定过不了这关，但是不行武力强行突破，上门拜访还打飞人家管家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虽然殴打访客也很奇怪。

　　这个家族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回去之后要问问瓦利亚，是不是他们宅邸也禁止访客。

　　如果这位守卫把他们放过去就是她的不对，而把她打倒就是他们的不对，不知道有没有方法让主人亲自出来的？要是能够面对面沟通，就不会有那麽多事情……

　　十代首领看着树林和在林子深处的洋房，有了！

　　「我想到办法了，小杰、酷拉皮卡还有雷欧力先生，请你们离我远一点。」

　　三人不解的看着从书包裡面翻出物品的十代首领。

　　「隐形眼镜？」

　　「毛线手套？」

　　「耳机？」

　　他拿这些是想要做什麽？天气太冷想要保暖拿手套？

　　将隐形眼镜、手套和耳机戴好的十代目转头对他们苦笑，「…希望等一下之后你们不要觉得我有双重人格──」

　　从口袋拿出一个罐子，拿出一颗药丸吞下去，宛如变身般，橙色的火焰从额头燃烧，方才手套变成攻防一体的冑甲，眼睛染上炫丽火光后，原本稚气的脸换上冷漠如同冰原的表情。

　　「Operation X──」

　　「『……启动，自动校正中，向量平衡完成，右手积蓄柔之焰，炎压高峰值五千、一万、三万──』」

　　「X BURNER！」

　　火焰像火箭般喷发出去，一路燃烧穿过树林打到尽头的宅第，一连串动作只发生在瞬间，连少女都来不及眨眼，后方建筑物倒塌的轰隆声传来。

　　「我们不过去，」泽田纲吉声音低了一截，神使鬼差的朝右边转头，「所以可以请你们出来吗……在旁边观看整个下午的两人，Buon giorno, signora.（午安，女士）」

　　那是，年轻君王再次出征，以压倒性火焰对所有在他面前不公不义之事杀伐裁决。

　　用拇指擦掉方才被打嘴角渗出来的血，黑手党未来的教父语气森严冷漠：「承认我们吧，我们只是要见我们的朋友而已。」

　　「纲吉你刚刚那是什麽，好厉害啊！」

　　「这个啊……」解除超死气模式的十代首领又回復成邻居男孩，害羞的搔搔头，「这是死气之火，不过要吃死气丸才可以进入超死气状态，不然平常──」

　　泽田纲吉竖起食指，「只能这样散发微弱的火焰而已。」

　　「你跟西索打和让伊尔谜钉子消失的魔法就是靠这个？」酷拉皮卡问。

　　点点头，「小丑先生那时候是把火焰附着在树枝上，而对那个钉子是直接架起火焰烧掉它们。」。

　　「既然你这麽强，为什麽在陷阱塔不早用？」感觉好像被摆了一道的雷欧力问。

　　「咦，啊…因为──很奇怪……而且我也没有想到。」

　　「…………」

　　「在认识狱寺君前──他是我的朋友──我在学校几乎天天被学长打、被同学使唤跑腿、也不喜欢去上课、讨厌考试……非常的没有自信，这样的我，唯一去学校的动力是因为能看到心目中的女神而已。」

　　「──好悲惨的生活。」

　　「对呀，」十代首领耸肩，「但是我每天还是都过得很快乐，因为大家都在。」

　　简单到单纯的少年，拥有绝对力量却选择平凡，究竟是怎麽样的环境能造就这样特别的人……？

　　「纲吉，你好矛盾喔？」小杰开口，「反正怎麽样都是你，你很厉害也很好啊。」

　　「不是喔，真正的泽田纲吉是废柴，况且──唔。」语窒，他会拥有火焰是跟死气弹和继承彭哥列有关係，可以的话想要完全摆脱这些啊。

　　「『使用武力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不是为了炫耀』，这个是我很尊敬的人跟我说的，而且──会伤害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做，明明还有那麽多事情可以做，有力量却拿来伤害人，没什麽好骄傲的，不是吗？」

　　想到在陷阱塔他的失常还有跟伊尔谜对战打算认输，因为那些对他说都不算『想要保护他人』所以连自己拥有的力量都不用了……酷拉皮卡摇头，「你这样就很好。」

　　身上围绕着不可思议力量的少年，带给他的是平静，他想要做的事情、仇恨和矛盾，在少年面前好像是很愚蠢的事情……这些却已经是他活下去的原因之一了。

　　他恨幻影旅团，只为了绯红色的眼睛却灭了他们一族，父母、邻居、族人无一倖免──那时后他的世界曾经崩溃一次。如果他有能力毁灭旅团，这种悲伤故事就不会再次发生了，被杀死的族人在天之灵也得以祭吊，是这样的吧？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身边的人全死了，只剩下你还活着，你知道凶手是谁，之后你会怎麽办？」

　　星空之下，金髮少年认真的看着褐发少年，前者目光如炬，后者澄静的眼神倒映着他。

　　「嗯？」看见酷拉皮卡如此认真的表情，十代首领蹙起眉，一隻手撑着下巴很认真的想：「我想，我应该会好好活下吧。」

　　「你不替你的家人朋友復仇吗，面对你知道的凶手就算了？」

　　泽田纲吉迎上酷拉皮卡的目光，居促不安，频频撇头皱眉，「我、我认识一个人──他曾经杀死我…不是现在的我是未来的我，还有好多人，甚至毁灭了世界，一个很可怕的敌人，那时后我怕得要死……可是，我不恨他，很奇怪吧？」

　　酷拉皮卡等着他说完。

　　「我不能理解他那样做的理由。当然他做的事情是错的，这不用说，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明明有这麽多机会跟选择，为什麽你一定要这样做啊？因为他的关係，我没有办法保护的人在我面前消失，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麽……」

　　「也许，是从他说话的口气中，知道他是寂寞到发狂的人吧。」

　　十代首领走到酷拉皮卡前，「你是我们的朋友，所以你不是一个人，你要做的事情身为朋友一定会帮忙，其实我不太聪明，不能理解酷拉皮卡你的烦恼，但是有伙伴的话什麽事情一定可以办到的，对吧？」

　　不远处小杰跟雷欧力对他竖起大拇指。

　　「对啊酷拉皮卡，你有什麽麻烦就说出来吧，我们都会帮忙你的。」

　　「这麽熟了，不用见外。」

　　「……谢谢、你们。」

　　「快走吧，奇犽还在等我们！」

　　「嗯！」

　　跟着少女管家走，顺路到达一座三层楼洋房前，门口有五名穿着西装的男子在等他们。

　　「恭候多时，刚才无礼请见谅，夫人吩咐我们要好好招待您们。」

　　1、2、3、4、5……出现了，五个面摊。

　　「请进──」

　　他们走进一间装潢简单的客厅，纲吉略略整体制服，小杰由其中一位管家做简单包扎，桌上摆着食物和茶水，让已经累了一天的他们可以稍作休息。

　　「这裡就是揍敌克家吗？」小杰四处张望，虽然这裡已经够大了，但还是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样。

　　「不是，这裡只是我们管家休息的地方，本邸还在后面，所以后面那个少年你的火焰没有让本邸造成毁损，不用这麽紧张。」

　　那真是太好了。十代首领不好意思的又弯腰又道歉，万一别人叫他赔钱，他绝对赔不起。

　　「那奇犽呢？我们可以见到他吗？」

　　「奇犽少爷正在往这裡走来，」戴墨镜的管家先生这样说，「你们先来陪我玩一场游戏吧，不能拒绝。」

　　少女管家被其它人架起来，刀架在脖子上，「拒绝跟拖延时间的话就杀了她，另外那位玩火的少年，你还要负责把宅邸修復完毕──不然就是赔钱，当然，我看你是赔不起。」

　　「对、对不起──」首领低头，「我已经有……」

　　非常手下留情了。

　　管家不理他，能从试炼之门走进来的都是万中选一，但这种程度他也看很多了：「游戏‧开始。」

　　游戏是硬币经两手扔掷之后，猜硬币在哪只手上，一开始速度慢还可以看出来，最后快到只能用两边都押注来赌硬币在哪只手上。

　　十代首领用他那双大得过份的眼睛努力仔细的看。

　　在战斗中必须留意敌人动作，一个小地方没注意往往就是导致失败的原因，他的家庭教师曾经教他类似技巧──如何区分真动作跟假动作，懂得区分就不会被敌人误导，或者假装被误导，借机反击。

　　不过一向靠着直觉战斗以及对大部分人来说缺少实战经验的泽田纲吉，管家先生的动作都一样真实，随着换手的速度加快，他已经看得眼花撩乱。

　　「左手、右手哪只手？」

　　「右。」

　　「右。」

　　首领跟小杰同学异口同声。

　　「你们两人真的是不简单，完完全全看到我的动作了，那这样呢？」

　　三个人六隻手的交换硬币，就算赌两人猜也只有三分之一的机会，不能靠运气了，「现在硬币是在谁的手上？」

　　泽田纲吉跟小杰交换一个眼神，「是在后面那人的手上。」

　　「答对了。」

　　众人朝他们鼓掌，「真的是很厉害。」

　　拥有直率眼神的少年，奇犽少爷就麻烦你们了。

　　「小杰！」走廊传来一到人声，接着银髮少年踏进客厅，「哈哈，好久不见~酷拉皮卡、纲吉跟欧力雷你们也在啊！」

　　「是雷欧力啦！」

　　

　　而其它人没有想到的，另一个男人也跟着奇犽进来，「那个，我哥硬是要来看是谁把我家毁掉，是你吗，纲吉？」

　　泽田纲吉慌张的看着奇犽和进门的人影，连是谁还没看清楚立刻九十度鞠躬：「真的是很对不起！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努力修好。」

　　「好久不见，小兔子。」还是一样冒冒失失的。

　　「咦咦咦咦──」这个很耳熟的声音是……

　　「伊耳谜先生，好久不见，还有真的对不起──」再次弯腰道歉。

　　「抬起头。」

　　「嗯…嗯？」

　　伊耳谜从头到脚打量眼前的少年，「你十四岁？」

　　「嗯、嗯，十四岁。」

　　面对面瘫男面无表情彷佛拷问般的视线，十代首领几乎吓到要缩成一团──他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要这样看我？好可怕。

　　「往前走三步。」

　　「三步…吗？」

　　往前走三步刚好走到面瘫男面前，后者突然把脸凑近，一隻手按上他的胸口。

　　「啊，猜错了。」继续捏捏揉揉，造势者不以为意的说着，「你真的是男生？」。

　　妈妈这裡有变态。完全呆滞无法言语的十代目最后这样想着。

-TBC-
隱10027一發!
襲胸g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