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藜

🌻願能用文字陪伴妳🌻
🌸天橋底下說書人,關於愛與勇氣的故事🌸
💐謝謝@安静产粮自萌的叶梗也叫桃记 小天使花花💐

 

雷文放過我家27

副標題-穿到雷文拯救27

有自創角 慎點




  为我唱歌……


  美丽的鸟儿,请您为我唱歌──



  没天没夜的折磨,他忘记了是药物控制了他的身体还是理智输给了绝望,他总是那么平凡到不起眼,没有朋友,没有伙伴,爸爸妈妈就是他全部了。


  可是爸爸妈妈死了。那个白髮男人说的。


  怎么可能呢?那么爱他的父母为什么会消失,这是个玩笑吧。


  但是他父母没出现,他就在地狱了。这一定是……


  惩罚。


  他没有好好守护父母的缘故。


  那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让夺取父母性命的人明白这样的痛苦,復仇的火焰在股髓中燃烧,在他心口上燃烧,恶魔察觉他心中的空洞,和他签订了契约。


  「代价就是你。」


  我?


  他暗自窃喜,这交易太划算了,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没钱没能力没头脑,只是这样的自己被耍弄还是赚到了,他本来就是男孩子,吃点亏不会有太大问题──


  「我答应!求求你一定要……」别过脸咬下唇,内心挣扎一番改口,「求求主人您一定要替我復仇!」


  「交易成立 ♫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好心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恶魔噙着邪魅的笑容,俯身在他耳边吹气说道:


  我很期待这次你怎么挣扎。好好表现吧,我的救世主。


  留下他满怀不解的话,恶魔旋身离开,满房香甜的气息挥之不去。


  救世主?是在说……


  谁?


  恶魔的交易就是要让他身体跟灵魂违背他的意愿。他们用他想不到的方式来对待他,口出淫词没关係,身体容纳各种玩具没关係,说得话跟身体都一蹋煳涂,不用思考,被慾望追赶或者输给心中的恶魔。


  早跟恶魔交易时,他自己也成了恶魔。


  「唉呀,小兔子昏过去了呢,这次坚持不久,看来一次两人负担太大了。」白兰杰索衣衫不整,白皙的脸豔着红。


  六道骸裸着上身,拔出硬物,脸上挂着不削的笑容,「调教这么久体力还是这么差,KUFUFU~还真是畜牲。」


  穿好衣服,便欲转头离开房间,整间房间的味道让他头昏了。


  「你还不走?」眯眼看着白兰,后者坐在床延,一手温柔的抚上纲吉的脸颊。


  他从未见过那名叫做白兰的男人,脸上会有如此複杂的表情,那是后悔吗?怜惜?不捨?


  「喂,你还在干嘛?」


  他不喜欢白兰这样看着他的所有物之一,厌恶、愤怒。就算是畜牲,要不要丢也该由他决定。


  「没有~」挂回痞痞的笑容,白兰整理他的衣服,顺手拉条棉被盖在纲吉身上,「小兔子君发烧了。」


  「那又怎样?」口气尽是不耐烦。


  白兰摆手,比他早一步踏出寝房,头也不回的说:「嘛,我只是以为你会担心你的玩具坏掉呢。」


  看着白兰离去的背影和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像是洩怒似的用力关上门。那双总是看不透的紫罗兰色眼睛,带着好像已经明白什么神情看着他、小兔子、云雀恭弥──他以为他是谁?通晓一切的神吗?


  还是白兰以为他动心了?开玩笑,一时沉溺某样东西不是常有的吗这种事情,第一次玩了这样的畜牲有点难放手罢了。云雀恭弥也不回家……搞什么的一个两个都这样。


  按下内心的烦躁,六道骸举步离开。


  


  他在奔跑。很努力的跑着,用尽全身力量,呼吸、走路、狂奔,在月影上、云端下、风声中。这世界太过寂寥,全身被寂寞燃烧。总是想着爸爸和妈妈,他的家和学校,不起眼的片段串成明亮的星星,却挂在世界另一端,摇不可触及。


  原来他过去是多么幸福。


  一道熟悉的绿茶香让他从沉浮的梦境中醒来,他模煳的张开眼睛,是家裡…妈妈常泡的茶香,他回到家了?


  对,这是恶梦而已,他该醒了。


  「…妈、妈──?」


  睁眼,一名穿着传统女僕长裙的女孩子站在床边,表情惊喜的看着他。


  「您终于醒了,大人,我叫木芗,是您的贴身女僕,任何需求可以叫我。」女孩朝他躬身,将手边泡好的茶递给他,「请用,您昏迷一整天了,我现在去厨房一趟,弄点温热的给您,好吗?」


  脑袋很沉,没有办法思考。


  那位女僕在重複说一次他现在处境。


  泽田纲吉完全不解,还是同样的地点,为什么换了这样的人?是新的恶作剧吗?


  「妳还要我做什么?」


  女孩惊讶了一下,展开很认真的样子,「我是您的贴身女僕,我不会害您,这点请您相信我。」


  见到泽田纲吉还半信半疑的模样,女孩立刻朝他下跪,「我不要求您现在信任我,您可以慢慢观察我,直到您满意为止。」


  「妳、妳先起来──」


  泽田纲吉想要起身扶她,只是坐起而已,疼痛让他双眼泪水溢出。


  「咳咳──」


  手指在颤抖,四肢不听使唤抽搐着,而身体还在燥热着。


  「十代首领!」


  木葙喊了出口,立刻起身扶助他,从围裙口袋拿出一颗药物,「请您吃下这颗药!」


  「药……」


  想到那些折磨,他下意识摇头,「我不要──」


  我怕吃了药后我再也不是我自己,变成听人摆布的玩偶,连替悲哀的自己流下眼泪也不能。


  女僕的脸色泛红却很坚持,「大人,这是那个…春药的解药──请您相信我!不然我先吃一颗给你看!」


  女孩很慌张的拿出一把白色药丸给他看,然后选了一颗吞下去。


  「你看!我没事吧!生龙活虎吧!白兰那大溷帐的药效大概还要两天才会退掉,您不想一直被折磨的话,先吃解药好吗?」


  大溷帐三个字让泽田纲吉笑了出来,语气是百分百的痛恨,他觉得,这个女的不会害他。


  「……谢谢。」


  接过药和水吞了下去,不知倒是心理作用还是药效发作,身体轻了很多,脑袋模模煳煳像粥的理智逐渐归位,连视线都看的比较清楚了。


  「我替您备餐吧,」女孩露出甜美的笑红,「吃饱饭,养足体力好好休息。」


  对于养好自己这番说词泽田纲吉有点抗拒,他不想──


  「这几天少爷们都不在府邸,您可以安心休养,」女孩咬着唇立刻跪下,「等大人康復想要离开,我会带您离开。」


  「真的可以吗?」


  泽田纲吉很激动。


  「真的可以,大人请放心,我有能力带您走,等您恢復行动能力我们就离开!」


  「是真的吗……?为什么妳要帮我到这种地步?」他问。


  「我不想说谎,所以我老实说了,其一我是受人之託,其二我是想要救你,也顺救白兰六道骸两个大白痴。」


  「白痴……?」


  「对,包含雀哥,连自己心意都不懂的人,不是白痴是什么?」


  女孩愤怒的握拳,眉毛紧皱,怒气都传到他身边。


  「妳好奇怪喔。」忍不住笑出来。


  「咦,会吗?先不说这个,请等我拿晚餐回来。」


  起先泽田纲吉还在害怕这一切都是梦,要是在醒来看见的还是那几个魔鬼,忍着睡意目送木芗出去又等她进门。


  直到木葙再次进门,闻道食物的香味后才有了他还活着的实感。


  原来他还活着。


  「大人你不要哭,对不起都是我太晚来保护你了!」


  他流眼泪的吗?


  「谢谢,谢谢妳木芗小姐。」


  「不用谢谢我啦!大人快吃东西吧,我已经准备好离开这裡的计画了──明天下午我有外出时间,你跟我走就对了!」


  「但是──」泽田纲吉想到上次逃跑后的失败,还有之后面对的惨况不禁害怕起来……


  「大人请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强的!」女孩捲起袖子给他看手上的肌肉,虽然那条白臂上毫无肉。


  「难道您不想离开?」


  他用力摇头,已经復仇完了他当然想要离开。


  「我一定会帮助您,今天请您好好休息。」


  吃过饭后木芗贴心的帮他更衣,小女僕红着脸把药膏交给他,「这个……外伤很有效,我先出去了,你涂完在休息,明天应该就能顺利走路了,有任何需要按铃叫我,我在门外。」


  听者同样羞红了脸,点点头,收下那条药膏。


  小女僕很快退到门外。泽田纲吉想着一定要养好身体,离开这裡。


  ×


  六道骸回到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瞒着白兰去探望纲吉。临走前对白兰说那句小兔子发烧了

稍微挂在心上,啧,他只是想确认那个畜牲死了没!


  完全想不到的,床上空无一人,用了团棉被在裡头很像有人缩在裡面的模样。他本来以为那样心智被破坏的兔子如同死去,没有力气行走了,想不到还逃离这个笼子。他应该为兔子的狡猾拍手呢,还是把逃出笼子的兔子抓回好好惩罚呢……


  招集了家裡所有僕人,跟着兔子一起离开的还有一名女僕。


  女僕长跪在地上颤抖的说明府邸状况。


  「那孩子……叫木葙,是这期新进女僕之一,平日热心活泼,工作勤奋──因为那个性奴、太髒了没有人想接照顾他的工作,只有木葙自愿,所以让她去做了……」


  六道骸心平气和的听她说话,白兰杰索坐在另一端喝着下午茶,两人态度不慌不忙,一点怒气也没有,但熟知两位主人脾气的下人反倒更为紧张……


  前兆越平静之后他们受到的处罚就越可怕。当时两位少爷可是笑着把逃跑的兔子抓回来的,而那隻兔子受到的遭遇大家也看在眼裡。


  「我们调了全部监视器,那孩子今天下午有一次允许外出,门房是看了识别证才放了人……但──根据监视器的影片,那孩子同时又从后门离开……」


  白兰一看那影片就明白,小兔子本来就雌雄莫辨,他装成女僕的模样从正门离开没人起疑,让他觉得可疑的是从后门离开那位女僕,他们宅第出入严格,后门平时是锁着,没有特别钥匙开不了门。


  「她、她没有钥匙……而是直接推开门离开,我们去检查……后门钥匙孔变成一个大洞,很像是被烧过……」


  「看来是有几分小聪明的老鼠将小兔子君带走呢,」白兰托腮,看着因为惧怕而趴伏在地上的人,「这么严重的失职要怎么样处罚妳们好呢?临走前交代妳们好好看人,妳们却干了什么呢?」


  「主人饶命!主人!」


  女僕们头更低,害怕谁抬头谁倒楣。


  「一群无可救药的废物!」六道骸拍桌,让所有人吓到心惊胆颤。


  「那就把她们通通关起来~在找到小兔子前谁都不准吃饭吧,」白兰杰索露出灿烂笑容,面对那些人,「妳们不感谢我吗?骸君的话死一万次妳们都还不够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打发了这一干女僕,六道骸仍然怒意难消,「叫云雀恭弥好好的搜,把那隻兔子好好的找出来,我要让他知道──」


  「只是个畜牲,就给我好好待在笼子裡。」


  敛起危险的笑容,眼神泛着暗光。


  一定要,把他带回来。这样的执着,吞噬掉了所有思绪。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个孩子呢?只要再次见到他,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吧?


  「骸君对小兔子真上心。」白兰一手咬着棉花糖,笑眯眼的说着,「你忘记只是个游戏了?」


  「还用你说吗,难道你完全不在意他?」


  「很在意呢,小兔子身上的谜我也还没弄清楚,想看的都还没看到──」实在很难相信,那么软弱的孩子,会散发耀眼的光芒,就像太阳一样让人无法直视,一次次的打败了他。


  他究竟,曾经想着的、压在心口上让他无法呼吸的,是怎么样的人?


  到了这地步,六道骸已经无法忽视白兰口中的异常,「你究竟是怎样?每次都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们,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不想说谎,所以我不会说,这规则你晓得吧。」

 

  「那你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六道骸吼回去。


  「好凶,骸君还真过份呐,」白兰收起交迭的脚,从位置上走到窗边,「明明最想见到奇积的是我呢。」


  「奇积?」不以为意的挑眉,「你什么时后像个小女人似的相信那种东西了?」


  回头露出不以为意的笑容,迈出这间房间:「一直相信着。」


  因为,伴随灼热感和那眼明亮的眼神,奇积他早就见过了。


  ×


  为了避人耳目,木葙带着泽田纲吉皆寄宿于素质很差的旅社。会这样做最主要原因是不用留下正确的住宿资料,以防有人追上来。


  每入住一个新地方前小女僕都会确实打量退路,泽田纲吉问过他们要逃到哪裡,小女僕回答说要找人。


  这样一连逃了五天,两人皆是很晚入房,一大早便离开旅社,期间泽田纲吉问了木葙好几个问题,小女僕都闪烁其词。


  「不能告诉我吗?」


  木葙很艰难的点头,「嗯,是现在不行,请您在稍等一下,之后一定会完整跟您解释!」


  小女僕边说边整裡晚上的床铺,「请您先休息。」


  「嗯。」点头。


  两人才刚睡着不久,意外的传来敲门声,木葙跳起来立刻收拾东西,「您躲去窗户那边,状况不对就先走,这裡留给我来对付!」


  「可是木葙小姐,妳这样太危险了。」


  「请您相信我,我不敢说我一定可以,但是绝对没问题!」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木葙将行李塞给纲吉,举起入房前就拿进房内的扫把冲到门边,「裡面有要找的人资料,你一定要找出他们!」


  「可是木葙小姐!」


  门被打开,有着一头妖异蓝髮的男人跟白髮男人在门口。


  「快走!」木葙大吼,将扫把朝门口直直丢出去。


  六道骸头闪边,白兰随即握住扫把,笑眯眯的放下:「晚安小姐,一进门就乱丢东西可不是好的习惯唷。」


  「给我让开。」六道骸迈出修长的腿,单手推开挡在门口的木葙。


  「我不要!」


  木葙反抱住六道骸的手,跳起来直接将他推出门外。


  「我受够了你们两个大白痴,相爱相杀已经不流行了啦!反省反省!」


  「疯女人!」六道骸一把她推开,「妳以为妳是谁在说什么疯话!」


  木葙连忙爬起,双手大开挡在两人前,「不准进去,白兰你也一样!」


  听到小女僕直言自己的名字,白兰俯身看她,「我认识妳吗?」


  「你!你还装,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吧?」口气气急败坏。


  「奇怪,我没印象呢……」


  六道骸不理他们,「都给我滚!」


  「我不要!」


  「那不要怪我手不留情了。」六道骸从口袋拿出手枪,对准木葙眉心,「虽然想要好好惩罚妳,但是我腻了妳的小动作,去死吧。」


  不犹豫的开枪,如此近距离必定万无一失,枪声后人应该倒地。


  但想不到,这个孩子在枪口上活了下来。


  橘色的火焰像薄雾竖立在她和枪口中间。


  木葙抬起脸,举起粉色戒指在燃烧的那隻手,「彭哥列…十代首领亲卫队队长、岚之守护者超级左右手──木葙是也!」


  「哈?」


  六道骸皱眉,他完全听不懂这个小女僕在说什么。


  「你!」手指白兰,「六道骸听不懂就算了,白兰你一定听得懂吧!还有六道骸你竟然开枪!要不是我聪明机智绝顶……不然我早就死掉了啦!」


  白兰默不作声,一把抓住木葙带着戒指的右手。粉红色的戒指?橙色火焰……还有那些名词──这个世界没有彭哥列,自然也没有指环与死气之火,这个傢伙又是哪裡知道这些,并且使用火焰的?


  「放开我!」


  指环火焰闪烁有了热度,白兰鬆手,六道骸见状连续开枪,但每发子弹撞上橙色火焰牆变溶成铁水,滴落在地板上。


  「哈、哈……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女孩说话的口气显得气喘吁吁,右手在打颤,她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好像在强迫自己点燃火焰,白兰拉住六道骸退后不要激动。


  「骸君冷静一点,这女孩好像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


  「是吗,我看她疯言疯语的讲怪话,又装作一副认识我们的样子。」


  现在木葙脑袋开始打结。非战斗成员的她会拿戒指只是自保,本身火焰存量很低,从刚才点燃戒指到现在已经要三分钟了,全身力气已经耗尽,她觉得她随时都会昏倒。


  为了十代首领……为了十代首领──默念产生火焰的咒语,她拖着这两人越久,泽田纲吉就可以逃得越远越安全。


  彷彿查觉到她的心思,白兰单手插在口袋裡开口,「妳是木葙吧,有一件事情我想问妳,妳的戒指哪来的,还有谁教妳使用死气之火的?」


  双眼看出去已经模煳,上下两排牙齿在打颤,「你、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嗯,」白兰若有所思,随即笑开「所以我该称作妳叫『小葙』,还是『葙』?」


  「都…都可以──」


  扯出这几个字,橙色火焰消失瞬间女孩也直直倒下去,快碰地时白兰才拉着她的衣领,没让她整脸撞下去。


  「你真的认识她?」六道骸问。


  「不认识,但是知道。」白兰留下这句话,将女孩抱起,「还不要弄死她,我还有事情没弄清楚,刚刚恭弥传来简讯,逃跑的小兔子顺利抓到了。」


  「哼,看他哪裡跑。」


  六道骸很明显心情好了很多,转头离开。


---

沒有了

  145 7
 
评论(7)
热度(145)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紅藜 | Powered by LOFTER